在别墅房间的大床上,衣着完好、身无损伤。除了有些头疼和腿脚发软外,并没有其他不适之处。床头柜上有风格简约的夜光万年历电子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他去机场的第二天上午9点。
可奇怪的是,并没有人看守他,只有床头柜旁有一张便签,上面是很漂亮的手写字:“不要试图逃跑。”
这么儿戏的手法简直令原倾怀疑这是不是什么整蛊的真人秀。但是之前的车祸太过逼真,再敢玩的节目组也不可能真用药物迷昏嘉宾,所以他不敢掉以轻心,在确认房间门被反锁,但是这位于二楼的房间窗户却没有关紧后,他果断地将床单、被罩、窗帘都收集起来,拧成一股绳,像之前学过的消防演习知识那般,打算从床头悬绳而下。
事实上,他已经快要成功了,在他的双脚离地面就差半米左右的时候,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从窗户那儿探出半个身子来:“原倾,你实在不听话。”
来不及去细究为什么对方的口气毫不急迫,原倾跳落地上朝着远处狂奔。
他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回头,却看到那个年轻人依旧站在窗口望着他,似乎没有打算追着他抓他回去。可是很快,只见对方抬起手,手中握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他的心中不由大惊,对方有枪!
而后,他的后背处猛地一疼,他只来得及奇怪为什么这枪伤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疼,就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原来那是麻醉枪。
他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晌午九十点钟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他却只能心底发寒,无能为力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绑匪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身边。
“原倾,我原本想给你一些有限的自由的。”对方蹲在了他的身边,语气有些可惜,“既然你不听话,那么这份自由我就收回了。”
这句话的真正含义,等到原倾再次醒来后才明白。他依旧躺在那张大床上,脖子上被戴上了一只黑色的金属项圈。
“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活动,一旦踏出房门半步,项圈就会自动发出可以让你昏迷的电击。”年轻人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对原倾说。
“我……”原倾瞥了一眼电子钟,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七点了。近叁十个小时滴水未沾,颗粒未进,他现在不光饥肠辘辘,连嗓子也干得冒烟。
“可不可以给我一杯水?”他声音嘶哑地问。
他很快获得了一杯用硅胶水杯盛的温开水。
几乎一口气将水全部喝完,原倾这才问:“你想要什么?钱?”之所以问得不确定,是因为拥有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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