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里,但这里还是玄关的廊道,离门很近,如今又是半夜,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倒像是春梦中的呓语,很是魅惑人心。
原倾早就硬得不行,闻言又用力亲了她一下,才自软穴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
他快速解开裤子,拉链冰冷的金属摩擦声都仿佛泛着火花。他握着早就昂扬挺立的阴茎,抵上秦素腿心已经吐露花液吸缩不停的穴口。充血鼓胀的龟头压着湿红的花瓣来回蹭了蹭,沾上润滑的淫水后,就直接对准小穴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