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身都还穿着病号服,裤子却缩在床底,裸露的鸟儿迎风招展,黏液已经干涸附在腰腹臀上,难受极了,随着沉义起身,一股液体从后庭流出,沉义顿时无语凝噎。沉正有些尴尬,“抱歉,我的手”,沉义弯腰堵住男人的唇,“早安”,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澡,又润了毛巾替男人擦拭身体。“我这样子你会不会嫌弃?”沉正望向窗外,看似淡漠地询问,少年却能感受到他的不安。丢掉毛巾张口含住男人的下体,沉正惊恐地喊出,“你干什,嘶——”,少年用牙齿研磨着龟头,恶狠狠的说道,“看来你昨晚上是没要够,不如今天再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