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之前正好结束了贺俦的年假,叫他赶紧赶到云南来。
贺特助人刚下飞机,怎么都联系不上陆总,想也没想就给时锦打了电话。
“不会的。”
时锦放下手机,说出的话简短有力,斩钉截铁。
她的眼中倒映着闪烁的霓虹灯光,有一些梦幻,还有一些悲伤。
宋朝朝愣愣地看着她的眼睛,她的言语似乎有某种说即真实的魔力,让他一听整个人心就定了。
可他还是嘴硬着说:“你怎么知道……”
时锦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她生得很美,脸上几乎从不会有这样难看的表情。
“陆深要是出事的话,我赔你一条命,好吧?”
宋朝朝不屑地说:“说这种话干什么?现在又不是旧社会?我还真能杀人不成?”
他低下了头,声音也跟着一起沉了下去。
“再说,你和陆哥又是什么关系?难道还要给他殉情吗?”
契约情人。
虚情假意。
恐怕连殉情也轮不到她呢。
时锦自嘲地笑笑,她没力气与宋朝朝拌。
嘴,闭上了眼睛,稍稍往后靠着,就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休息。
宋朝朝却是闭不上嘴巴的性格。
他观察了时锦一会儿,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问:“你睡着了吗?”
时锦淡淡地说:“睡着了。”
宋朝朝想笑,可又觉得不合时宜,他忧心地看着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话却是对着时锦说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像是陆哥的一条狗?”
时锦没睁眼睛,也懒得去看宋朝朝的表情。她知道宋朝朝不需要她的回答,她只要静静听着就好。
果然,他接着说:“其实不怪你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我自己。小时候我就特没用,只会跟在陆哥后面当个跟屁虫。初中那时候,我就跟个小混混一样,天天看人打架,每个礼拜都能看人断一条腿……”
宋朝朝和她从来大呼小叫,很少有这么温声细语的时候,时锦听在耳朵里就跟催眠一样,困得连腰都快塌软下来。
但听到这里,她还是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那时候还没打黑呢,哪哪都很乱。”宋朝朝咧嘴一笑,说:“陆哥不喜欢我那副做派,他家里都是那种封建大家长,管他管得特别严,他自己也是文文静静的性格。”
时锦没心情听宋朝朝在这追忆往昔,头一点一点的,不是在赞同宋朝朝的话,而是困得实在受不了了。
宋朝朝叹了一声,知道时锦困得七荤八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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