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笙不自觉地捂住了心口,似乎才开始意识到,从今往后他的生命她不会再参与。
三年前分别,他还可以从贺特助那里窥探到她的消息。
三母审决绝,她即便再出现,也只会是他侄子的女友。
“嘉笙,你怎么了?脸色好差。”
时锦对他依旧照顾有加,只是不像爱人,而像一位好心的朋友。
陆嘉笙急忙否认,说:“没,没有。我可能是有点累。”
时锦还以为他是发烧了,刚想伸手去碰他的额头,一听陆嘉笙这么说,她又自然而然地收回了手,说:“那你睡一会儿,等下我叫你。”
像是逃生的人终于找到了出口,陆嘉笙慌忙闭上双眼,心里却情不自禁地去猜想她掌心的温度。
第一晚,两个人在酒店开了间标间。
“嘉笙,我家的房子太久没人住了。等我找个钟点工清理一下,明天我再带你回家。”
回家?
陆嘉笙的心被这两个寻常的字搅得很乱,他半坐在床上,静静听着时锦的安排。
“不过那是个老房子了,可能设施都不太方便。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这几天就住在酒店吧。”
一个“不”字脱口而出。
还在收拾行李的时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陆嘉笙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磕磕巴巴地说:
“就回家吧。”
时锦笑出声,没说什么。
当晚。
陆嘉笙躺在床上,双手攥着被子,呆呆地望着点缀着天花板的几盏小灯。
她在洗澡。
浴室门没有关严,他躺在这,甚至能听清那叫人心乱的水声。
“嘉笙,怎么还没睡?”
时锦裹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向他走过来。陆嘉笙心跳变快很多,对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既有担心,也有一丝他不肯承认的期待。
“明天还要去墓园,今天早点睡。”
可是,她并没有和他做爱。
连一点点苗头都没有。
就好像,对他再也不感兴趣了一样。
时锦吹干了头发,当着他的面,换好睡衣,关灯睡觉,一气呵成。
只有两个姓陆的男人,为了同一个女人,彻夜无眠。
第二天。
北方的秋天空气清冷,云淡风轻,入眼是颜色深沉的绿色乔木和大簇大簇的h白菊花。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从树上振翅而飞,只在辽远地天际留在一抹残影。
生命与死亡,在一片土地上奇妙地交织。
今天又不是清明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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