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柜也没出什么乱子。
男人就是叽叽歪歪的。
“你说阿深呀,这不是这几天降温了嘛,他冻感冒了,正躺着呢,就不方便出来见你啦。”
时锦想赶紧把门关上,贺特助却很执着地问了下去。
“什么?陆总他生病了吗?时小姐,别墅里的药箱放在……”
时锦打断了他的话,说:“放心吧,贺特助,我保证小陆总过几天就活蹦乱跳的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颜料,脸上有些调皮的神情。
“他没事儿呀,不然的话,我怎么会不分轻重缓急地让你送盒水彩过来呢?”
贺俦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僵硬地站在门口,好像想要说些什么。时锦回头看了一眼,陆深正裹在毛毯里,像条大号的毛毛虫,却又露出亟待她来宠幸的魅惑神态。
其实,小陆总还蛮可爱的。
她这样想着。
“怎么?贺特助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刚说完,时锦就有点子心虚。
毕竟,上回煮个粥就把陆深送进医院洗胃的人也是她。
贺特助摇了摇头,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可时锦却在他的笑容里看到了某种难以言明的……
伤感?
他为什么要伤感?
他因谁而伤感?
“不是的,时小姐,我当然相信你。”
贺俦凑到她的耳边,很小声地嘱咐道:“我想说的是,既然陆总已经感冒了,那时小姐还是注意离他远一点,免得被他传染。”
时锦呆了一下,回过神来,贺特助已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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