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皂香,颈边筋络绷得有些鲜明。
他不想发作。
也不愿被各种精神类药物的副作用支配。
身体在鬼迷心窍似的需求那种温暖气味。
作为秦砚北的心理医生,方简心口有点堵。
非典型的躁郁症,秦家比他更权威的医生曾经给秦砚北下过诊断,说秦砚北少年时还衍生出一定的非现实妄想,至今可能还有类似的症状。
他却始终不太认同。
哪来的妄想,他跟秦砚北身边这么久,怎么从来没见过。
方简等够了所谓的腿伤换药时间后,起身告辞,临走前他突然记起什么,回过头问:“砚北,你现在还会做那些梦吗?”
秦砚北望向白茫的窗外:“不做,已经忘了。”
的确已经忘了。
但今天晚上,云织让他想起了那些梦。
-
云织眼见着暴雪没有要停的意思,今晚上怕是走不成了,既然换药失败,那总得替恩人做点什么,不能这么白白浪费时间。
她知道今天是秦砚北生日,但无论酒吧里,还是这个过于大的家,都没有任何生日氛围,连块最基本的蛋糕也没见到。
也许太子爷不吃甜食,可不管怎么说,仪式感还是应该有的。
恶劣天气,去买肯定是没指望了,云织拜托郑阿姨带她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用的食材。
郑阿姨心直口快,挽着她手悄声说:“秦总从来不碰那些甜的,倒是以前我趁他出差不在的时候,买了些做糕点的材料,借用他的厨房弄过几次,现在没剩多少了。”
云织莞尔:“只是想给他点气氛,反正他不吃,做个很小的就行。”
其他蛋糕的用料都不全了,只有提拉米苏的还算完整,能勉强凑出来一个迷你版的。
云织厨艺很好,做甜品也不在话下,她系上围裙,怕打扰到楼上,轻手轻脚操作。
郑阿姨本想帮忙,结果在旁边绕了半天也没插上手,惊讶感叹:“现在很少有年轻小姑娘像你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娇滴滴什么都没做过。”
云织低头笑了笑,鬓发垂落在唇边,有片刻的失神,她静静垂下眼,半开玩笑似的柔声说:“我会的可多了。”
家庭版的提拉米苏不费什么时间,冷冻过后就可以拿出来吃了。
云织融了点巧克力,准备在上面做个小图案,刚一动手机就响了,她看到来电人,抽纸巾擦了擦手:“阿姨,我接个电话,麻烦您帮我简单画一下吧,秦先生属什么,就大概画个样子,然后您直接给他送上去就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