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嫌弃她的情况下,太子爷再凶,也还是良心好人。
秦砚北松了松手,苏兆顺着桌边往下滑,不敢咳嗽出声,反复保证会安分守己,才夹着尾巴离开包厢。
中年男人在旁边气都没怎么喘匀,斟酌着问:“秦总,现在走吗,我送您出去?”
云织下意识想去帮忙推轮椅,朝秦砚北走近。
秦砚北上下扫她一眼,她跟那种杂碎出来吃饭,还特意换了身衣服,比昨天去酒吧穿得还扎眼,她到底有没有点职业道德,来撩他就只穿个学校的羽绒服,现在倒一身大衣。
前脚从南山院刚出来,后脚就和人赴约,他是给了她什么错觉,让她觉得可以一边心机叵测地企图拿捏他,一边还在外面左右逢源。
想起这么一个能派来给他做美人计的女人,居然被个狗东西随便掐着肩膀吼骂。
当他是什么。
间谍的荣辱,难道就不是他的荣辱?
这会儿才想起来讨好他,未免晚了。
秦砚北冷眼睇她:“不用多想,只是嫌吵而已,别以为你有什么特权了。”
云织看出他挑剔的打量。
她就算考上几百个青大也想不透太子爷的心思,天地良心,她哪里敢有什么特权,只不过是想推推轮椅以表感谢,他怎么会嫌弃她至此。
云织略感委屈地低头看看自己。
她宿舍里冬装外套不多,羽绒服被雪弄湿了,随便换件淘宝买来的大衣出门,是入不了太子爷的眼?原来他更喜欢那件羽绒服?
那还是赶紧把羽绒服送去干洗,下回见他时候再换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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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是目送秦砚北走的,秦先生穿大衣戴手套气场惊人,背影极其冷峻,生怕她再多追一步似的。
她轻轻叹气,出了私房菜以后直接去了距离最近的体检中心,趁着下午没课,她把自己各项检查都做一遍,心疼地多花钱买了加急,五点前就拿到全部结果。
有了体检报告,至少能跟秦砚北证明她身体健康没有任何传染病,不需要看她那么碍眼。
回宿舍之前,云织先去了画廊,雁雁一见到她就哀戚地喵喵叫,她红着眼抱它哄了许久,店员在旁边看得难过,就给云织拍了一张模糊的剪影,用画廊的微博账号发了一条动态:“为雁雁流泪。”
发动态是经营画廊的日常,每天都会惯例有一条,今天店员也没有心情,就留了这么简短的一句,发的时候手机又不配合,输入法不知怎么卡住,切换不成汉字,只有拼音。
——wei yan yan liu l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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