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措的时候,秦砚北推门进来,她看着恩人冷峻的脸,以为他听到江时一那些评价他的话了。
秦砚北不该被曲解。
秦砚北本身就是很好的人。
别人都可以质疑他躲避他,但她不能。
所以她当着江时一的面就把恩情说了出来,等看到秦砚北更阴冷的神色,才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救过她的事。
病房一时陷入凝固,云织调整了一下呼吸,轻声说:“秦先生——”
“江少爷还要继续留在这儿?”秦砚北没让她说完,忽然开口打断,语气是惯常的沉冷,不避讳地透出淡讽刺来,听不出什么异样的波动,“云织出院之前,这间病房我都有权过问,刚才门口的人不长眼,随便放了人进来,现在看见我们有话说,以你的家教,不应该主动回避?”
江时一站起身,挺直脊背,面对着秦砚北,瞳仁微微抽紧:“不好意思秦总,我有重要的话刚问过织织,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我。”
秦砚北抬了抬下巴,漠然对上他的视线。
颊边线条清瘦的肌理却在无声绷起。
织织?
他要不要脸。
“另外我也很好奇,”江时一脸上适当地表现出疑惑,“秦总跟织织明显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居然被你救过,还真是挺离奇的,我实在想象不出来,她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机会遇上你,忍不住想冒昧问问,什么时候的事?”
秦砚北靠向椅背,黑瞳深得探不到底,慵懒轻慢地反问:“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音量不高,态度也并没有放得多冷。
但那些浸入骨头里的狂妄和压迫,又顺理成章到让人窒息。
江时一表情有些僵硬,他以为自己做好准备直面秦砚北了,然而真正针锋相对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那么有底气。
他转向云织,熟稔地问:“秦总大概不方便说,我理解,只是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云织不知怎么,身上一阵阵打着冷颤。
秦砚北的目光带着倒刺一样,如影随形钉在她脸上,好像她接下来的每一点反应,都被他一瞬不错地看在眼里。
他这是……怕她乱说吗?
但也并没有制止。
云织嗓子干涩地咽了一下,定住神,先跟江时一说:“学长,秦先生进来前你问我的那件事,我的答案你不是应该知道?没有必要非得直白说出来吧。”
江时一虽然意料之中,眼睛还是明显暗下去,没出声。
云织组织好语言,尽量简洁挑重点地继续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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