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派画家,不问资历,只看风格和表现力。
她有机会从一个小众画家,走上那个真正担得起如今身价的金字塔顶。
但人体……
虽说她能画到今天的成绩,人体肯定不会差,只是相对她最擅长的场景来说,多少还是有点不够自信。
云织扣住手机,往旁边存在感过于强的人身上瞄了一眼,正撞上他双瞳,惊涛骇浪似的,一晃神的功夫,又隐匿得风平浪静。
他没看她手机,只是盯着她:“织织,我想提个过分要求。”
云织自从一个小时前确定关系,到现在还处在心律不齐的忐忑里,被他这么一说,心口就紧了,他自己都说过分,那得过分到什么程度!。
秦砚北垂了垂眼,把右手对她摊开。
云织怔愣几秒,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后知后觉地发烧,故作平静地偏过头,手指藏在衣摆里按着座椅。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怎么牵手他还会这么郑重其事!
下一秒,她小指就被靠过来的手勾住,他皮肤干燥,很烫,自带磁性一样,她被吸着跟他紧贴,随后彼此找到指缝,穿插扣住,严丝合缝合在一起,掌心和指腹的纹路在互相摩擦缠绕。
云织低头去看,她手很小,他的舒展修长,骨节锐利,能把她完全包住。
她被攥得有些疼,心里的甜却要溢出。
也忽然懂了秦砚北的心思,这是她跟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牵手。
她转回头想跟秦砚北说话,唇刚张开,他就突然吻下来,没有攻城略地,只是轻缓吮咬:“画人体,我提前给你做了准备,值不值得这些奖励。”
云织当然明白提前准备是什么,太子爷那会儿刚说把身体给她随便用,现在就有上赶着来应验的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等门在身后关上,发出响声,云织才后知后觉懂得什么叫紧张。
她之前日盼夜盼秦砚北早点回来,但今天窗户纸彻底捅破,关系和身份虽然没什么改变,但跟之前看不清听不见的时候比,气氛完全是天壤之别。
秦砚北出院的时候没坐轮椅,云织抓着他手臂,怕他站不稳,他慢慢向后,倚靠在门板上,在玄关透进来的月光里说:“织织,我今天在电梯里弄得太脏,想洗个澡,可以么。”
她咽了咽,一时没理解他怎么会问她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乖巧点头:“没有外伤,当然应该洗。”
随后她反应过来,可能秦砚北是怕药油弄掉,她忙说:“等洗完了,我再重新给你涂药。”
秦砚北扯开绷着的领口,让呼吸尽量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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