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我得到了,等你安安静静睡在我身边,我就好像随时要醒过来。”
“一醒,我就在坠楼,你根本没来找过我,”他闷声笑着,“都是我自欺欺人的。”
秦砚北手指穿进她长发,揉着后颈:“我今天想法偏激,还会很病态的亢进,你太累了,我想让你休息,但是这幅身体控制不了,越怕,想要的越多,我离你近了,怕我勉强你。”
“织织,你不要把我当个正常人看,”他拧眉要求,“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你记得我是个不安全的病人,随时提防我过激,你不能对我没有防备心,不然我——”
云织贴在他身前,打断他,仰起脸问:“一次不够是吗。”
鼓胀的心脏在她开口的时候被握到裂开。
浴室里的灯不够亮,水温很冷,浸着她干净纯粹的眉眼,她哭过太多,惊恐情动的,都是为他,现在眼尾还红着,唇微微肿起,脖颈锁骨上很多大大小小的红印。
她看着秦砚北说:“你都不问我,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云织密密的眼睫垂低,抬头生涩地吻了吻他滚动的喉结:“分不清是不是现实,那就继续,一次不够,就到你能分得清,确定自己被爱为止。”
她尾音落下,面前没有理性可言的病患就已经重重掐住她腰。
唯恐是一场幻想,他伸手拽过没拆封的浴巾撕扯开,一层层堆在宽大洗手台上,托起她,吐息炙灼,带出肺腑里燎原的热意。
云织咬住手背,肩胛若有若无顶着背后的镜子。
她眼里都是混乱的光影,忍着喉咙深处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