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意外,等到家你就放心了。”
“你没事就好,”他垂着的眼睛抬起来,里面尽管掩饰过,还是残留着当时的暴戾,“如果伤着你,我才是……”
云织俯身轻轻抱住他头。
她听到方简跟警方对话了,要不是下雨路上人多伞多,严重阻挡视线,那人真的可能会冒险用猎.枪,本来就是一个临时的计划,秦砚北在英国露面的机会极其有限,抓住了就会硬来。
虽然没有含金量,但够直接,成功当然好,不成功也能震慑,顶多损失几个无关紧要的工具人,他们是真把秦氏太子爷当成个病秧子了。
他身负国内各方的瞩目,坚持要脱离欧美垄断,独立研发的大型客机,竟然还要承担这些。
秦砚北额头垫在她单薄肩上,合上眼哑声说:“我的工作让你遇到这种危险……”
云织贴在他脸颊边,压下满心混乱的情绪,跟他说:“我很骄傲,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只要你能安全,我什么都不怕。”
最早的机票在晚上十一点,还有五六个小时,云织本来以为会去机场等,或者留在研究所,没想到等检查做完确定身体没问题,秦砚北马上就带她出发。
外面雨停了,车也已经换了,七八辆不同车型在停车场并排停着,乍一看不觉得有什么联系。
云织上的是中间那辆,等方简把车一启动,旁边那些就先后开出去,把这辆车恰到好处夹在中间。
方简回头跟云织笑:“放心吧,官方比砚北自己更在乎他安危,这阵仗纯纯的是为了让你放轻松。”
秦砚北冷冷看他一眼,他马上老实闭嘴,闷头开车。
云织问:“我们现在去哪,是不是还有事没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