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想独立,想跟你配得上,不要站在你身边被人指指点点……”
她模仿着旁观者的口吻:“看他这个未婚妻,什么都不敢,只会被保护。”
云织认真说:“秦砚北,我也能保护你,你不是天生就应该冲在最前头的,至少有一个人,虽然跟你比,长得很矮很瘦,但她想尽最大可能,把你挡在后面。”
秦砚北垂眼,车窗外街灯刚刚亮起,在还没有全黑的傍晚里连成璀璨的河,映亮他眼底几经掩饰住的薄红。
他手有点重,弄乱她长发:“不护好老婆,我活下来干什么,你收敛点,不准剥夺我的权利。”
车径直开向秦氏集团大楼,楼外都是聚集过来的媒体,数量和量级远超青大里那一拨,秦砚北可以走地下车库,避开人群,但他没有,车就那么光明正大停在楼外的停车坪上,他给云织绑好了头发,牵着她手坦然下车。
媒体被大量安保分在台阶两侧,中间空出足够的通道,闪光灯频频闪烁,问题也在淹没式的往外涌,秦砚北完全不受影响,目不斜视,只管攥着云织,在这些人面前,一步一步从容迈上去。
很多尖锐言辞带着明晃晃的目的性和恶意,随意朝秦砚北抛出来,他都无所谓,直到有人为了热点,不顾秦氏官方刚发布的正式通告,高声冲着云织叫嚣,他才停住脚步,回过头。
不用说话,他视线穿过夜色和人群落下来,就已经足够让对方怵到噤声,甚至下意识双手合十,白着脸做了个道歉动作。
云织知道,到目前为止,秦砚北身上只有她做出的那些回应,人微言轻,但她的身上,是秦氏官方具有法律效力和追责权利的正规文书,分量完全不同。
最后一丝夕阳也被吞掉,夜幕完全遮蔽下来,秦氏楼前的灯光雪亮通明,两道紧密身影,一个制服加身,胸前国旗浓红,一个还是简单干净的学生打扮,高马尾是男人亲手扎起。
这幅画面印在无数相机镜头里,直到有人提前给秦砚北打开大楼的玻璃门,里面距离不远,极具冲击性的一面巨幅画报跟着露出轮廓。
云织也愣住。
以前的电影海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掉了,现在挂在那的……
尺寸比上次的大了两圈不止,画面是异国深夜的海边,周围灯串沁着月色和粼粼海浪,两个人在光晕里相拥,女人的长发吹起,恰好到处遮住双方相贴的嘴唇,只露出落满光点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