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小厚的目光,乐康才发现自己下身的窘境。
立马背过身去,你出去!乐康声音颤抖。
乐康倒是比雪哥儿害羞多了。
这几天,小厚脑子犹如一团浆糊,既担心公子生气,又发愁怎么和大牛哥解释,还满脑子时不时的浮现最后一眼瞟到的白嫩嫩圆溜溜的蜜桃似的屁股蛋子。
“不知道摸起来,和小花妹妹的肉脸蛋谁更舒服”哎呀!都瞎想些什么呢!
小厚摇摇头,把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开。
还是想想怎么和大牛哥坦白从宽吧。
心事重重的小厚,埋头走路,没几两墨水的肚子里思忖着和大牛哥见面的说辞。
“啪~”撞树了。
“哎哟哟~”疼死了,小厚揉着额头,抬头正好看到公子逃也似的背影。
自那晚以后,小厚就没看到过公子的正脸了,他好像总能完美的避开小厚。
远远的看到小厚走过来,大刘迎了上去小猴子。
“大牛哥”声音有点低沉,好像没有之前热烈了。
大刘长得壮、心却细,发现了小厚的异状“我的小猴子宝宝,怎么了啊~”。
把有点垂头丧气的小猴子搂进怀里,熟练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啵~”,为她拨开颊边的碎发。
小厚低头不语,大牛哥对她越好越温柔,她就越内疚。
思思说过,有些事只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有些身体部位也只能给喜欢的人看。
虽然不是她愿意的,但她确确实实是看了公子尿尿的地方……还帮他搓了几下……居然还搓硬了……
她是喜欢公子,但又和喜欢大牛哥不一样,她愿意用嘴舔大牛哥的肉棒,却不愿意用手帮公子的鸡鸡洗澡。
哎呀,到底要怎么说呢……
算了,实话实说吧……
……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大牛哥我对不起你……”小厚的声音哽咽,把脸埋进宽厚的怀里抽泣。
大刘胳膊紧了紧,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厚哭呢,还是为了他哭。
大刘一脸宠溺,“小傻瓜,”勾起怀里人的下巴“你没做错啊,公子生病了,需要你帮助他照顾他,就当替我俩还他救命的恩情了”大手抹干小脸上的眼泪。
有的年轻寡妇被地痞流氓强奸了失了清白,就要以死明志,用自己的生命堵住旁人的唾弃。明明她们才是最可怜最无助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死了男人的女人,仅仅为了活下去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面对世界的苛责,大概除了死,好像也别无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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