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那要说最大的那件事,还是属贤妃与大皇子,但是这事即使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说。
抬手又送了一匙药给他,“没有了,陛下喝药吧。”
元景行喝了药往后靠在木塌上,怒眸看她,两个月不见,一路顶着酷暑赶路来皇城,未折损她一丝一毫的美貌,反而更加飘逸脱俗。
“俗语有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皇后既是来讨要废后的诏书,你去取笔来,朕即刻就写,你拿了诏书也好早日回金陵取。”元景行闭着眼眸,面色憔悴,身子虚弱。
时月影抬手为顺着皇帝心口,“臣妾听皇贵妃说,萧伯霆挟持皇帝,才一路从金陵过来。”
元景行闭轻嗤了声,“皇城危险,以你的做派,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担心朕的安危而冒险过来。行了,朕时日无多,皇后去小房取纸笔来吧。”
“陛下......”
皇帝剧烈咳嗽了两声,叹气道,“朕自始至终心爱皇后,皇后对朕没半点情意,这件事朕也坦然接受。如今皇后正值妙龄,不是说金陵首富家的儿子才貌双全么?朕这苟延残喘的病体,也不耽误你。”
时月影苦着小脸,小声辩解道,“臣妾没有想再嫁......”
“顺便命人将御书房的玉玺取来,朕盖了章好浅眠休息片刻!快去!”
他这般执着,不肯休息也不好,时月影担心他的伤势,小声应下,“那行吧......臣妾去小书房取纸笔,陛下坐起身好写废后诏书。”
“???!!!”
元景行戾眸霎时怒睁开来。
只见小皇后翻身,下了木塌,整理衣裙之后,娉然走去了殿门外吩咐德乐取玉玺,而后拐进了小书房。
男人正侧卧木塌,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脸上恍若蒙了一层黑雾。
真取来纸笔。
“陛下,臣妾替陛下研墨。陛下写完诏书就休息吧。”
笔墨纸砚具搁在面前的矮几上,元景行沉默着坐起,看她利落往砚台里倒入茶水,执起墨条研墨,而后在他面前铺陈纸页。
时月影很是体贴,看他体弱,甚至为他蘸了墨才将笔递到皇帝手中。
元景行寝衣微敞,一双怒眸看了看她,看了看笔,又看了看纸。
此时德乐正好将玉玺取了回来,恭敬奉上。
时月影坐在皇帝对面,执起团扇,轻轻慢摇,一手支着矮几拖下颌,盯着他下笔。
皇帝面无表情,仿佛正斟酌如何下笔。只是袖口遮掩下的手臂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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