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身体舒爽无比。期待中的快感来临时她尖叫出声,目眩片刻后她高仰着头全部泄在谭路洲的手心。
"好多水。"
眼泪流得更多,挂满了脸颊,此刻是真的在哭,不是生理性的快感带来的眼泪,她觉得委屈,觉得他过分。
她都这样求他了。
身下溢出的液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一股一股往外流淌,稀疏的耻毛也沾上一点晶莹,小穴里里外外泥泞不堪。
谭路洲的大腿上也是她的水,湿答答一片,他用手抹了一点在她的腿心上揉弄。
察觉到她的哭声变了味,他终于肯离开她被啃咬后变红的嘴唇,转而去亲她的脸颊,吻走她的泪水。
"不哭,是不是不舒服?"
微微抬起她的臀部,阴茎的顶端在穴口按压找角度,江桥不肯配合扭动着腰肢,明明是想要阻止他进入,却在他吻过来时还是无意识回应他的亲吻。
"别躲,刚刚不是还要我插进去。"谭路洲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床头摸出一个套戴好,阴茎挤压穴口一挺而入完全占有她。
阴茎呆在她体内,等她适应一会儿便开始小幅度抽插。
他跪在床上,低头看着相连处露出半截粗硬发红的性器,眼里满是欲望,"哭什么呢,不是已经回来帮你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