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江桥拿他没办法,论沉默的能力她比不过谭路洲。一整天下来,各种体力消耗还有情绪的起伏波动,她没有力气和他理论到底该不该、能不能留宿的问题。
况且,似乎有他在身边,她会睡的好一些。
第二天早晨,江桥是被胸口异样的感觉弄醒的。睡裙堆迭在腰间,身下只有一条蕾丝花边的内裤,布料少得可怜,什么也遮不住。
江桥的胸部很敏感,床笫之间那些微小的触碰很容易让这里起反应。像这样被他含在嘴里舔,乳尖湿湿的,能听见吮吸声,听觉受到的刺激不亚于身体,她的腿心开始往外流水,打湿内裤。
不知道昨晚谭路洲给她穿的是哪一件内裤,但愿是不要是深色。深色布料染上水渍晕染开的痕迹会很看的清楚,她不想一会儿被脱内裤的时候那里湿得太明显。
"嗯……别咬……好舒服。"
睡前的种种情绪都被抛之脑后,白天黑夜对她来说仿佛是两个极端,情绪、心态总是大起大落。
含够乳尖,他的吻逐渐下移。在腹部留下一个很小的牙印,恋恋不舍与这一处温存一会儿他才继续往下。
咬住内裤边缘带扯开,小小的细缝露出来,有种弱不禁风的脆弱感。
这里昨晚用玩具磨的久了些,包裹着阴蒂的两片贝肉不同以往的颜色,略微发红。
内裤褪至脚踝,谭路洲分开她的腿。
兴奋充血的阴蒂,液体沾湿的穴口,这些可爱的地方,他一一吮吸过去,如愿听到江桥越来越娇气的喘息。
枕头下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这个点只有她爸妈会给她打电话。
"别……别舔了,谭路洲,嗯……"她彻底清醒过来,用手推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