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夫人,没有片刻犹豫,抓起手边的茶杯向他掷去。杯子停下的位置不偏不倚,嘭一声,男人捂住额头。
她丢东西从来不会出错。
打了人,她的脸上不会有半点慌张。一边的保姆也同样神色如常。
她是这家的老人,什么都见惯了,今天的闹剧是家常便饭,无需意外。
"够了!够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他站起来,气势汹汹地看她。
"你还敢冲我吼,好你个谭秋生,你给我等着。"妇人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哭叫着要给娘家打电话。
怒气过后,谭秋生更落寞了。
他错的太多。
…
回到病房,床上的人还睡得很好。站在病房里暖了暖身子,他脱去鞋,小心躺上去,从背后抱她。
江桥感应到他的靠近,转过身,用力在他身上嗅,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好像醒过来,又好像是在梦中呓语,声音轻轻飘出来,"有烟味。"
"狗鼻子。"怀抱里踏实的感觉,他心情终于好一些,喃喃自语,"女朋友,女朋友。"
"你说要永远在我身边的,醒过来不能反悔,不要再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