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移开、反而是犹疑地揉了揉。
“很疼吗?”
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苏酒酒抓着谭沉的衣服,脑袋使劲往胸膛挤,恨不得原地消失。
“你还不如继续打......”
揉就更奇怪了好吗!
要不是、要不是自己理亏,她哪里还会硬着头皮, 在这里强忍着奇怪又变态的姿势和动作。
谭沉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分不清喜怒地笑了一声。
“这样都行, 但就解释不行?”
苏酒酒沉默地埋着头,稍许伸出手,抓住谭沉的手掌。
“你、你继续打吧, 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