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妈妈核算账册已经卖出去了五千两银子的花,她惊讶不已:若是平常花魁选拔也不过两千两顶天了,仔细分析应当是一朵花只卖五两银子的缘故。
往年给花魁砸银子都要当众喊出来:这个出银一百两,那个出银五十两。出银子的人当然风风光光,众目睽睽之下出尽了风头。可许多囊中羞涩的人便也因此退缩不前,今年不同,只要五两银子一束花,胡乱抱着一捧花送过去,谁会数你出了五十两银子还是二十两银子?
一旦没人发现自己的花销,许多浪荡子弟便少不得要凑这个热闹,只要五两银子就能出去吹牛:“我也捧场了花魁赛呢。”所谓花小钱装大逼。
是以今年的银子收了五千两,红妈妈便数出了五百两银票吩咐自己干儿子:“去给花满蹊送一趟。”
这是苏莺莺事先跟她说好了的提成,除了卖花她还要从卖花的金额中抽成。
红妈妈也不惋惜,一来就算抽成她还剩下四千五百呢,比往年的两千两还多,二来反观隔壁的蝶觅阁还采用了虹彩楼从前的法子,门庭冷落输得一败涂地。如此一来红妈妈当然高兴了。
到了第二轮这审核的法子又变了:花儿不再是一视同仁的五两银子,只剩下了三种花卉:一朵牡丹要价一百两,一朵徘徊要价五十两,一朵金叶菊要价二十两。
这时候姑娘们也不在屏风后面了,反而走出了屏风开始拉票。谁愿意自己的花瓶里只有便宜的菊花呢?谁不希望前面是牡丹花呢?
一来二去第二轮便赚了一千两银票。
红妈妈乐得合不拢嘴。直到第三轮却是以花露为胜,一瓶花露二百两银票。得胜者前面摆满了花露,败者前面却没有任何东西。
最后获胜之夜决出了花魁,红妈妈更是豪爽,将花露打开吩咐人尽数从高楼上喷洒下去。
坐在庭院里的客商衣服上都沾染了淡淡的香气,豪掷花露之举也让虹彩楼名扬京城,从此虹彩楼又成了汴京最大的花楼。
而对门的蝶觅阁原本走的就是以良家妇人路线,这一回学着虹彩楼搞什么劳什子花魁大赛,原本包装成良家女儿的姑娘们一下站在台前搔首弄姿,从前那些客人一下心里生了腻歪:他们好的就是那些女子娇羞如良家子的刺激,怎能看她们这一面?
当即花魁大赛无人问津,事后花楼里的客人也流失了大半。
这消息传出去后这条街的花楼们便震惊了,看先前虹彩楼无力招架像是要被吞并的样子,谁能想到它居然还能翻身打胜仗?
有私交甚笃的老板去询问红妈妈,红妈妈也不藏私,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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