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过满嘴跑火车的丫头片子,连个名字都不知道,信誓旦旦的发展革命战友?信了你的邪。
乔玉溪本来还想去黑市瞅一瞅,今日水逆,安全为上。
风紧扯呼,还是先回张家村。
乔玉溪不知道,他们离开之后,一个体型消瘦的人返了回来,在这几条街上,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最后懊恼的离开。
县城东北角一间偏僻的小屋内,响起两道声音。
床上人沙哑着声音,“经冬,东西没有找到?”
“没,附近几圈,都找不到个鬼影。”
“那人不会是被革委会抓去了吧?无端端把人给连累了。”
“我又不是成心的,这不是当时情况紧急,这才没办法。再一个,若她是清白的,谁也冤枉不了她。若是她本来有猫腻,也是她自己活该。”
十多年的遭遇,让经冬心里开始扭曲,本是飞扬跋扈阳光明媚的少年,却横生戾气。
“终究是我们连累了她,那人长得什么样,明天我去革委会打探了情况。”
“哥,当时跑的急,没有留意她什么模样。人要没在革委会,东西八成是被她给贪了。
那些粮食可是我好不容易换来的。
我就想弄一些药来,黑市里面转悠了个遍,谁都没有。还把粮食也给丢了。”
被惦记的乔玉溪打了两个哈欠。
夏天日子长,天黑的晚。
乔玉溪回到张家村,村子里面的人下了工,好几户人家烟囱里面飘着烟。
做饭本是儿媳,乔奶把持在她手上。
大儿媳张四喜同一个村,一天有事没事跑回家两趟,乔奶生怕她将家里的米给顺回娘家,格外防着。
二儿媳孙如月做饭不好吃,还费油费料,乔奶又觉得她心里面没有一个划算,做饭的活计很少让她沾染。
孙如月乐得轻松,却要干家里面的其他杂事,如今正在苦巴巴的劈柴。
“死丫头,怎么现在才回来。玉珠呢?你这个没良心懒货,让她一个人留在自留地干活。
不成,我要去自留地看看,还不赶紧过来给我劈柴。”
以往乔奶分给乔母的杂活,乔母转头使唤上原主。
“娘,你不愿意劈柴,就放在那里生灰,反正待会儿挨骂的又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