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气的要吐血,她一个京城来的知青,有学历有文化,如今还不如一个山沟沟里面的文盲!
更让她心惊的是,对比面前的张四喜,自己不如她。
她脸上黑茧子多,是干活干的!
张四喜的哥是大队长,男人是大队会计,分到的活最轻松,就算偷懒休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本来是可以去部队不用下地的!却因为玉珠留了下来。
她兜里的钱,好吃好用的全都补贴到玉珠身上,自然衣服鞋子老旧。
张四喜就是一个村妇,过往心里面的暗自得意,像一巴掌抽在脸上。
不知不觉中,她活成了比她还看不起的村妇。
乔母有苦说不出,对乔玉珠的疼爱微妙了起来。
女人哪有不爱美,乔玉溪专往肺管子插刀。
“等再过上几年,走出去,人家该以为你是大伯母她妈了。
还是大伯母聪明,空手套白狼有一手,直接将堂姐扔给你养,自己小日子过得多滋润,将来老了堂姐还得给她养老。”
张四喜本来被夸得喜滋滋,瞬间变了脸。
“谁让她养着了!我是缺了玉珠的吃的,还是少了玉珠的喝的。
是她上赶着献殷勤,自己的女儿不管,整天盯着我的玉珠说三道四。
玉珠有我这个娘在,犯得着你多管闲事。”
张四喜指着乔母的鼻子大骂,就差没说她犯贱。
乔玉溪拍手,“所以说大伯母聪明,不主动、不拒绝。
和村里的男知青一样,吊着大姑娘,好处照收不误,想结婚要名分做梦。
毕竟送上门的东西,不收遭天谴。反正玉珠就是大伯母的女儿,关我娘屁事!
有句话怎么说来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张四喜落了面子,气的直接往乔玉珠胳膊上掐。
“你这个眼皮子浅的东西,看见点好东西,眼珠子就转不动。
我让你收!我让你拿!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下次要是再敢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我打断你的手!”
“啊!娘,我知道错了。啊!你别掐我,我再也不敢了!”
乔玉珠痛龇牙咧嘴面容扭曲,
“大嫂,你拿孩子撒什么气!”
乔玉溪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是呀,大伯母,你怎么和我娘似的,一生气就逮着人教训掐一顿。
这样可不好,往常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再如何生气,也该保持妇女形象。动动嘴皮子说上两句,我娘一准炸毛,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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