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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吃过了,你赶紧去吃饭,剩下的东西我来放好啊。”
郑诗哲大声的吼着,不断的吼着话,因为他爷爷是一个几乎快要聋了的老人。就是这样的一个老人,靠着捡瓶瓶罐罐和收垃圾,愣是将郑诗哲养大了。
所以,在郑诗哲心目中,只有尽可能的减轻爷爷的负担,才是最好的。也因此,从小他并不爱学习,喜欢出去混,因为只有出去混,打打架,帮着收保护费等等,都可以分到一些蝇头小利,慢慢的积攒起来,也是一笔对他来说不小的钱。从小他就觉得他是一个男子汉,他也羡慕很多的有钱人家能穿着崭新的衣服,能吃着美味的佳肴。
但是,他也很认清现实的是,他并没有那么样子的家庭,他只有一个快聋又哑巴的爷爷相依为命。所以,从小他想要什么,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去换取的。
想要吃零食,就去捡汽水瓶子来卖,一个瓶子一分钱,十个就是一毛钱,一百个就是一块钱,哪怕垃圾桶多臭多恶心,为了里面的瓶子,他还是伸出了没有任何遮掩的双手去淘。
想要上,从十四岁开始,就给人家打一些扛砖提水泥桶的零工,一天也有几十块钱的收入,只是,这些工作并不频繁,断断续续的非常不稳定。有时候天天有工作做,就算累死累活的,每天腰杆都挺不直了,但是还是坚持着。可有时候一两个月都没有事情做。
于是,就每天混迹于街道上。
幸好的这么多年过来,除了会喝酒外,并不碰毒之类的东西。更别说烟了。哪怕是五块钱一包的红梅烟,对郑诗哲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老人看着孙子乖巧懂事的一面,心情也是大好,洗好手之后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
饭后,老人示意郑诗哲去洗澡,而他也去爽爽的洗了一个澡出来。然后郑重其事的从那张破**的底下挖出一个铁盒出来。
铁盒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总之在郑诗哲的记忆里面,每年的今天,爷爷都要将它从地里挖出来,然后和他郑重其事的跪拜磕头。
当然这次也不例外,十多年的经验了。郑诗哲乖巧的去点了三根香然后插在唯一一张木桌前面的土地里面。也不管地上是否脏,就跪拜了下去。
老人也跟着过来跪拜下去,两个人一老一小每个人一起磕了九个响头之后才站起来。然后老人缓步走到了供桌前面,将铁盒拿了起来。
按照往年,现在老人会把铁盒再次埋到破**底下的土地里面,到明年今日才会再次挖起来供拜。
就在郑诗哲要去收拾碗筷的时候,老人摆摆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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