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被丢在地下,你同来时一般两手空空,如何能不懊悔
阮郁轻轻拉过你的手,修长的指抚起掌心的纹
“没关系。我们就当…相抵了。”
很久之后,大约是一百年、两百年后,百无聊赖的你驾着挂满昆仑奴面具的小卖车赶路,途径一个小山村
村里的小孩没见过这稀罕玩意,纷纷从学堂逃出来围观,有的被长辈逮个正着,有的扔下两个钱拿一个就跑
一个凤目少年在摊前驻足半天,拿着挑出的面具犹豫不决
反正你也不急,就坐在树上晃着腿等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钗,“老板,可以拿这个相抵么?”
你摇头
这支木钗形制有说不出的熟悉,还被人精心刻出了云纹,你不由多看两眼,骤然瞄到少年眼尖的鲜红小痣,心跳快了两分
少年不掩失望,“不可以么?”
你非刻薄之人,既已拒绝,不该再出奚落之语。这次却情不自禁跳下树,夺过面具冷冷道:“不可以。不是什么都可以相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