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看着不能言语的曹氏,怕再让她受刺激,支吾道:“之前大惊过,这能医吗?”
去的医馆说是能医,针灸配方药,还得请名医来,药价十贯起。他想医,可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银钱来。今日倒是瞎猫撞上运了。
晏桑枝知晓很多种治中风的方子,思虑着用哪些好,她琢磨着道:“能治,也不算难治。得要荆芥穗、淡豆豉和葛粉。”
看热闹的总算找到个自己有的,忙说:“葛粉我家里有,便宜点卖与你。”
“淡豆豉我有。”
不到片刻,东西竟给凑齐了,还忙跑着去拿过来的。曹木工如何感谢都不知道,谁知道那几人却说:“我们这是想看阿栀做药膳呢。”
晏桑枝不得其解,做药膳的有什么好看的。她拿着东西低下头筛拣,荆芥穗发黄发烂霉变的全给挑出来,葛粉还要细筛过。
看得边上的大娘咋舌,“竟这般费劲。”
炉子有麦冬帮忙烧,他烧火还不错,看点火看得牢牢的,说大火便不小火,火熄了一点就立马塞根柴。
荆芥穗很苦,做药膳时,需得在豆豉汤中反复煮沸五六遍才成,剔除苦味,沾染咸味方可过滤出汁水。
她取出葛根粉,把滚烫的汁水倒在粉中,等了会儿,忍着痛把粉给揉成光滑的粉团,静置半个时辰左右,切成面条。
炉子里的热汤沸腾起泡,葛根面才不慌不忙下锅,她做得多,面能吃一日。
葛粉做的面很有筋道,不会煮到烂糊,十分细腻爽滑,只用筷子夹出来时垂感便能得知,有股淡豆豉的香和荆芥穗的苦气。
有人咽了咽口水,声音太大,引得旁人看过来,他给自己找补,“我就是看这面不错,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治中风。”
谁家的中风也不是几碗面能治好的。
晏桑枝把葛粉羹递给曹木工,叮嘱道:“这病虽不算难治,却还是要静心养着,面得吃上半个月,其余的东西不要吃,解了药性或是相冲,那就不好治了。”
曹木工连忙点头。
看别人吃饭没意思,倒把他们馋得不成,谁能知道药膳是这般的。李家老太太抖着身子问道:“阿栀,你每日都开门看病吗?”
“早上看,晌午后有事便不看。家里的药房还未修葺好,物件欠缺,每日也只能帮着大家看看头疼脑热。只要来找我,能治都帮着治。 ”
纵使这里有些人油嘴滑舌,贪小便宜,可对她好就得认。
至于药房的事,曹木工拍着胸脯表示,“我一定给小娘子做得又快又好。”
他看着自家婆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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