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自己的手腕睡的。
天刚有微光,晏家的大门早早就打开,所以小虎的哀嚎时不时传进院子里。
晏桑枝探出头去看,只见他边喘气边双脚无力地往前走走,半耷拉肩膀,“娘,我真走不动了。”
齐姑在后头举了根长细条,在手中掂量,毫不留情地说:“你走不到,今日就吃一块馒头,饿得发抖看你娘我给不给饭吃。”
赶车路过的老把式笑得最大声,喊道:“齐姑,你现下倒狠得下心,早先我就说你家这胖小子要是不减减肉,只怕日后都起不来。”
齐姑拿眼剜他,哼出一句,“少说风凉话,我家这兔崽子要是能清减下来,我还请你吃饭呢。左右邻里作证啊。”
其他人笑得喷饭,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齐姑见到晏桑枝连忙换下副表情,笑眯眯道:“阿栀也这么早起来啊,我从今日开始就叫我家这小子在巷子里绕圈,不走个一个半个时辰绝不回来。”
晏桑枝看小虎连鬓角都是汗,脸通红,喘得厉害,关心了句,“前几日先一刻钟,叫他先适应适应,再加时辰。还有齐姑,他出的汗太多,日后给备件专门的衣衫,好脱下来换洗,别着凉。还有那柿叶茶别忘了喝,喝完再过来拿,我给你备下了。”
“哎哎,”齐姑应得很爽快,她也没跟晏桑枝多聊,见前头的小子走了两步便靠在墙上不能动弹,脚跟生在地上一样。
拿长条拍青墙,带出一阵声响,惊得小虎大喊一声,“娘嘞!”
扶着墙一步步往前,可是赚足了巷里人家的视线。
连过来医馆瞧病的都不忘提起那件事,说着便拍大腿,十分可乐。
“齐婆,你的药,拿水化开吃个几日就好。”
晏桑枝把一包药粉递给齐老太太,等她走后,孙行户带着浩哥儿过来诊脉,后来还捎带一个范大。
孙行户见门就道:“小娘子生意不错啊,”说完才想起这是医馆,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我这个脑子昨夜没睡好,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别介意别介意。”
范大的笑在后头憋都憋不住,挨了他的一记眼刀。
大家收回自己的眼神,等轮到浩哥儿的时候,看病的人都走了。晏桑枝收回把脉的手,照例把脉象记在医案里时,抬头问了句跟病症无关的。
“行户,之前听你说浩哥儿已经进学了,识得不少字。我那时还没当回事,现下想给我家麦冬找个学堂,不知浩哥儿是在哪家上的?”
孙行户一愣,还在想时,浩哥儿早就乐颠颠地回,“在应阳学堂,是齐河边上的。阿栀姐,所以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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