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带你去,要是你拉着别人说话不肯走,”晏母笑着用手指划过她的鼻子,“那我得站那里站许久。好了,别撅着个嘴了,拿两块糕点走,顺便叫你阿姐起来。”
麦芽接过比她手掌还大的糕点,分了一块给麦冬,咬了一大口含糊地应下,和麦冬往晏桑枝的屋里走。
走到门口本来想敲门,一看门没有关,两个小孩互相看了一眼,捂嘴笑,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进去,门发出吱呀的声响时,他们还停了一会儿。
晏桑枝的屋里铺了毯子,从屏风绕过去后就是放下的绣花帘布,后头一排的花窗,边上还摆了花架,几株花有点蔫了。
屋子里燃起熏香,淡淡的味道,床上的帘布也垂了下来,是秀气的淡蓝色。
麦冬自持是个男子,哪管七岁个头还不高,死活不愿意再进去,只有麦芽悄悄掀了帘子进去。
床上躺着的人肤白,睫毛纤长,此时还正睡着呢,麦芽趴在床边,用两根手指捏住晏桑枝的鼻子,边捏还边笑。
晏桑枝睁开眼,一把抱住她,声音还带着点没有睡醒的慵懒,“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调皮蛋。”
麦芽窝在她怀里,笑嘻嘻地道:“阿姐才是呢,都这么晚了还不起来。”
“我起了,你自己和麦冬下去玩。”
晏桑枝放她下去,打了个哈欠,她昨日帮她爹抄医案抄到大半夜,可不是犯困根本起不来。
穿着绣花鞋下床,穿衣抬手时发现手腕酸疼,连发髻都挽不好,松松散散地披在脑后,随意擦把脸就走出门找她阿娘去。
她娘正坐在院子里把豆子给挑出来,见了她这副模样,真是哭笑不得,“你这头发怎么也不梳,过来,阿娘给你梳一个。”
晏桑枝走过去,坐到矮凳上,把梳子递给她娘,就趴在她娘腿边任由她捯饬这个头发。
“还没睡醒呐,”晏母给她把头发梳顺,声音轻柔地问她。
“昨夜抄书抄得太晚了些,”晏桑枝此时眼皮还在打架,闭着眼睛回道。她娘梳头发很是温柔,差点没叫她再睡过去。
“你爹也真是的,下次让他自个儿抄去。”晏母话里有埋怨。
“又说我什么了,”晏父从门外进来,语气含笑地问,后头还跟着个大高个,长得很好,眉目疏朗。
晏桑枝循声看过去,正对上他的眼神,她下意识地躲闪。
这人叫谢行安,是早先她爹从山里救回来的,家中什么人也没有了,却又会一手好医术,她爹就将他收做徒弟,几年下来靠自己开了家医馆。
她爹看他属实不错,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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