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只有两个营的兵力按照约定起义。整个行动仅仅进行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最终在临阵倒戈叛军和其他清军合围之下遭到歼灭,除了胡鄂公之外,革命领导人全部被捕就义。
归根结底,滦州起义只是一场几百人的小规模军事行动,在辛亥革命的洪流之中根本不足为道,其历史意义也远远逊于著名的滦州兵谏。而正是因为袁肃深知这场起义的最终结果,这才让他对未来的处境感到忧虑,单凭区区几百人的就想占领滦州,简直比登天还难。
暗叹了一口气,袁肃深远的说道:“仁卿,我只问你一句,倘使起义成功了,我们下一步又能如何?占据滦州,四面环敌,寸步难行,又是近畿之地,敌人调动起来比我们要快捷的多,到时候又能坚守几许?”
听到这里,林伯深立刻皱紧了眉头,他心里一直对武装革命怀有冲动,哪怕自己知道袁肃是在做长远考虑,但情绪上多多少少还是有所影响。他忍不住说道:“这次起义不是为了攻城略地,国内上上下下已经宣布独立的诸省如今不在少数。这是什么?这是一股声势,一股可以给清廷带来恐慌的声势。我们要做的,就是为这股声势推波助澜,让革命之火扩散的更快,让革命之势扩张的更广。”
袁肃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注定是一场失败的起义,他怎么可能盲目的参于其中?再者,这次起义主要领导人白雅雨根本连最基础的常识都不懂,仗着自己是革命党头目,竟以区区队官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标统、协统等高级军官指手画脚,这岂不是自掘坟墓?
他本来还想劝说林伯深几句,可一来自己负伤在身、精神不济,二来又深知林伯深是一个固执的革命者,“固执”和“革命者”结合在一起已经超越顽固不化的境界,就算自己说破嘴皮子只怕也难动摇对方的想法。
深吸了一口气,他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仁卿,并非我怕事,只是最近伤口炎症久治不消,思绪冗沉难知,白队官那边几乎又不跟我们走在一块,起义之事究竟会如何我也很难预料。这段时间,我只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还得多仰仗你们了。”
林伯深没有多疑袁肃的话,他对袁肃的伤势再清楚不过,伤口发炎可大可小,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事。他郑重的说道:“当务之急,梓镜你什么都不要管,还是安心养伤最要紧。不管如何,举义之事势在必行,不成功则成仁。”
袁肃知道林伯深心意已决,他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只是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脖子缩了缩。虽然他对林伯深很有好感,出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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