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都没说。
袁肃一行人抵达标部大院时,时间已经接近晌午时分,一夜紧张的情绪再加上缺乏休息,对悬挂在头顶的阳光感到甚是恍眼。站在院墙外面的街道上,他看到标部上空依然盘旋着一股浓烟,久久不得散去,稍微向院墙内眺望,可以清楚的看到标部营楼和军官宿舍早已是一片漆黑,一些墙角甚至还出现了崩塌。
起义军还真是狠,就差把标部夷为平地了!也不知道仁卿怎么样了?希望他没事!
一想到林伯深,他心里立刻多了一份记挂,昨晚从标部出发的太急,忘记去军医处询问林伯深的伤势。尽管对方曾经想置他于死地,可到最后还是反过来替自己挡了一枪,否则自己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这种朋友是值得珍惜的。
继续向前走了一段,绕到标部正门口,赫然发现标部大院直至火车站战楼的街道上,密密麻麻聚满了士兵,大部分是旧军打扮,也有一些文职军官和县府衙役混杂其中,一眼望去足有上千人之众。
许多士兵歪东倒西的坐在地上,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甚至还能听到一些呼噜声。那些没有睡着的士兵也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或闲聊,或抽烟,或发愣。
东边的街道上还能看到一些骑兵在到处乱跑,也不知道是巡逻还是在寻找掉队的士兵。
整个标部周边彷佛是一个避难所似的,聚集在这里的所有士兵毫无章法可言,活生生的就像是一群难民。
好在在大院门口有一些被安排值岗的新军士兵,旁边还站着几个正在说话的军官,总算是有人维持秩序。从他们胸露和臂章的标识上可以分辨,全部是来自七十八标的官兵。
滦州兵谏失败之后,旧总镇从军官到卫队全部撤换的干干净净,由于时间短促再加上财政困难,新上任的潘矩楹只好将之前三十九协协部班底充为总镇,而之前他以协统身份直辖的七十八标则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总镇直辖卫队。
袁肃穿过人群来到大院门口,对守卫大门的哨兵说道:“我是七十九标参谋副官袁肃,接到传令赶来标部集合。”
哨兵随意打量了袁肃一眼,然后说道:“那你进去吧,统制大人就在北边的营房那里。”
袁肃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这些是我们标部警卫队的伤员,麻烦安排送到军医处。”
不等哨兵答话,站在一旁的一名军官走了过来,板着脸孔说道:“军医处那边人太多了,一时忙不过来,这里面也没有多余的地方容人,你让他们先在外面等着吧。”
袁肃想了想,回头吩咐孙连仲安排轻伤的士兵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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