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爬起来时忽然感到四肢又酸又胀,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他推测可能是昨天早晨把棉大衣给张涵玲和小丫鬟披着,自己就穿着一件单薄的军装在外面跑了一整天,因此感染上了风寒。尽管精神和身体上都有些不适,但好歹身为军人,这点状况还是能撑住的。
在军官食堂吃过早饭,袁肃去警卫队营房找到陈文年。按照昨天说过的计划,陈文年打算今天一早再带队去南边搜索一番,不过经过昨晚临睡前的思索,袁肃却有另外的主意。
见面之后,陈文年倒是一眼看出袁肃的脸色不对劲,先一步问道:“梓镜,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莫不是生病了?”
袁肃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无碍,可能是昨日受了一些凉,算不上什么大事。”
陈文年这时想起昨天袁肃没有穿棉衣,当即说道:“伤寒可大可小,你原本就有枪伤在身,索性今日你就留在宿舍里面好好休养一番,反正昨日是我带队搜索,已经轻车熟路,也不缺你一个人跟随。”
袁肃面露感激之色,不过嘴巴上依然坚持的说道:“陈大人太小瞧我了。不过在出发之前,我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想与陈大人仔细商议一下。”
陈文年饶有兴致的问道:“哦,是什么事?”
袁肃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认为眼下除了追捕那些贼人之外,还应该着手加强治安预防。毕竟前不久我们七十九标刚刚经历一场动乱,不仅缺乏人力,而且内务也乱成一团尚待整理,很难把各方面都照顾齐全。万一在我们集中所有精力追捕这一路贼人之际,又有另外的宵小之徒趁虚而入,到时候顾此失彼,反而越来越乱。”
陈文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从袁肃的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其一是七十九标还有很多善后工作没处理完毕,其二是以七十九标目前的状况很难顾及滦州全境。想必在石门镇和安山镇犯案的那些逃兵,也正是看准了滦州驻军一片混乱的机会才敢如此张狂的下手。
沉吟了一阵,他看着袁肃正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既然你也说现在我们没办法照顾齐全,那我们又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组织治安预防工作?”
袁肃面色镇定,不疾不徐的说道:“我所说的治安预防自然不是全依赖我们七十九标,而是尽可能发动民间的力量,召集滦州城大姓大户,动员他们组成联防之势,军民协作,共同防范贼人的骚扰。”
不得不说,陈文年对“军民协作”、“共同联防”还是感到眼前一亮,只是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未必简单。他冗沉的点了点头之后,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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