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下限。
她连他毛没长齐的瞎几把话,都能说出来!
他就没见过哪个女的,敢和他这样爆粗话。
只有她一个!
只有她一个!
她还敢说他小,谁他妈小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到底要不要和我道歉?”顾西洲凶狠霸道的开口。
棠溪觉得他简直病得不轻,无缘无故,她一心一意教他做题目,结果他逼她给他道歉。
所以她为什么要道歉。
“我是杀你全家,偷你钱财,夺你清白?”棠溪冷冷的问:“我什么都没做,该道歉的你不觉得应该是你吗?知不知道上次就是因为你,害我不能将那叁个混账绳之于法。都是你!该道歉的是你!”
顾西洲眯着眼眸看她,眼底戾气四散开去:
“我早知道你这么犯贱,我就不该救你。我就听着你被人强奸到死,我也不去救你。”
棠溪气得哆嗦着站起身,看他一脸的蔫坏,伸手想替他妈教训他一巴掌。
可顾西洲如今涨了经验了,知道这个女人一言不合就会动手。
在她手落下的一刹,他伸出一只手,将她手腕紧紧钳住。
“又想打我?你是有病吗,觉得我会一而再再而叁的被你打?”
顾西洲看着她微敞开的领扣,眼神一冷,笑起来:“也不是不能被你打,除非让我摸摸你奶子!”
他话音落下,棠溪趁着他专心盯,着她领口春光时,一巴掌落在他左边脸颊。
又是惊天动地的“啪”一声响。
连在隔壁房间睡觉的赵阿姨,都听到了动静,走过来敲门:“小洲啊,小洲啊,你是不是叫我啊?要不要出来拿饮料给老师喝?”
顾西洲喉结滚动,嘴角抿成了直线,幽冷的眼底满是戾气,盯着她:“不用阿姨,老师不口渴。”他说罢唇贴着她耳畔:“她饥渴!”
棠溪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的,这是她第二次打他了。
前一次是不小心,这一次绝对是故意打他的。
她承认自己就是看不惯他,听不惯她说的浑话,所以就想一巴掌教训他。
而且她不认为他敢对她做什么,他如果敢做,刚才早就掐死她了。
棠溪就是这么一个,敢疯狂踩踏,疯狗底线边缘的不怕死的人。
顾西洲等赵阿姨走了,怒气滔天的伸出长脚,将她坐的椅子勾过来,双手禁锢着她在怀里,用力晃动着她肩膀问她:
“你想怎么样?两次了知道吗!你打我两次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