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脱开,娇嗔道:“哪里来的蛮子!这些年没一点长进。”
裴九临摸了摸被拍痛的右臂,麻药效力渐过,今日倒是能勉强活动,有些感觉了。虽听得玲珑轻颦薄怒,心中却是欢喜无限,低声笑道,“方才唐突姑娘了。至于有无长进,若蒙不弃,在下稍候便证明给姑娘看,如何?”
玲珑咬着唇睨了他一眼,“没个廉耻,这还是在雪儿妹妹家里呢。”
她唇色本来轻淡,方才这么热辣畅意的一吻过后口脂便掉了个干净,只因情动身热,又被那混蛋吮得多出三分嫣色,却比口脂更娇艳动人。裴九临看着那水润双唇忍不住心中一荡,低头又吻上去,只是比方才温柔缠绵许多,又将怀中人拦腰抱起,向花厅后的内室走去。
内室中有一张小小的软榻,恰可共二人抵足而眠,尺寸巧妙得令人怀疑起是不是事先专门安排好的。玲珑想起耀雪昨日还在劝她去见见裴九临的语气,倒也不似是他们所为……
思索间裴九临已经剥开她最外面那层朱鹭色华服,丢弃在地上,左手探入玲珑的腰肢抚弄起来。她忍不住轻声低吟,小穴中几乎要流出水来,不甘示弱地伸手去拿裴九临的胯下,隔着衣料握住柱身,使坏地用力捏了一下。
身上那人的表情立时精彩起来,裴九临抽着眉毛,咬牙道:“玲珑姑娘,你可否下手轻点?”
玲珑眯着眼睛笑起来,“怎么?裴将军连这几下都受不住么?一会儿不要在我身上才进去就缴枪了啊。”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裴九的衣带,衣料松松垮垮地在那里磨蹭着,偏不掉下来,裴九临被她几下就撩拨地硬挺,索性脱了衣袍,恰从怀中将那枚红豆玉骰的坠子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