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咱们又不是上春晚,为了一个小小的节目排练那么久是不是也没必要啊。”
习心被逗笑,“认真对待就够了。”
她们吃着饭,本来还焦虑的心情慢慢消散,逐渐开始聊别的话题。
“这么说,你结婚了啊?”祁荔有些惊讶,她见习心样子十分的年轻,没想到那么早就结婚了。
她笑了笑,“是啊,我孩子都叁四岁了呢。”
年轻是很年轻,但身上总有那么一丝成熟的感觉,这也是祁荔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才发现的。
“为什么决定那么早结婚?”
“我和我先生是大学时候认识的,交往了几年,到了法定年龄就结婚了。”她神情柔和起来,“他先追的我,一个很老实的人,根本不会追女孩子,当时闹了好多笑话,但他身上的朴实和真诚让我觉得这个人是真心待我的,就算他不会甜言蜜语,我也愿意和他在一起。”
说到自己的先生,习心的话多了起来,“他很支持我跳舞,说实话,我们的事业完全相反,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但是在一起的时候就算不讲话也很安心,你明白那种感觉吗,即使分隔两地,走在路上的时候会不自觉想起他,就算他不明白我喜欢的东西,我也想分享给他。”
祁荔顺势问:“既然他不明白,分享给他看会不会多此一举?”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但对我先生来说不是。”她抿了一口茶,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他就是个沉闷的理工男,不会送鲜花也不会送首饰,但我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有兴趣去了解去听,就算不知道,他也是因为我喜欢,才愿意试着去喜欢。”
这么一说,祁荔不由得一愣。
这些事情,听起来并不陌生。
初见云盏的时候,她就有预感这种人不会是她擅长应付的类型。
因为他不屑虚与委蛇,也不乐意顺着别人,永远一副玩世不恭散漫的模样,像祁荔这种打直球的暴脾气,她和云盏这种人打交道就像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而这个拳头还会反弹回来打伤自己。
后来云盏的种种所为,让她更加坚定了想要远离这种人的想法,这种人何止是一块棉花,恐怕是披着棉花皮的食人花,打得狠了他会直接一口咬掉那个不听话的拳头。
她的话他不听,惯会断章取义,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没办法讲道理,甚至还会威胁她。
以前祁荔见到他就讨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但像他这种人她是第一次见,觉得讨厌的同时又不自觉好奇的看两眼,看着看着,把自己搭了进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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