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要习惯了这种假面的状态,直到遇见贝利门下的米斯卡,他才有一瞬间的愣怔。
米斯卡说,他变了很多。
但他不知道,他也是。
没了以往亲近的态度,米斯卡变得冷漠,像是一个真正的杀人机器,他没有质问云盏为何对他动手,也没主动说自己为何在此。
因为他知道,他根本不在意。
不只是对他,对朝夕相处的零区兄弟也是如此。
所以谭先生才说,他是天生的恶鬼,无感情,无道德,只为欲望。
谭先生并没有把他看得很紧,但手中始终牵着一条铁链,他第一次警惕自己人,还是本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狗。
云盏做法残暴,他借着由头对他进行惩罚,鞭子是特制的,专为他一个人。
他要打压他的气势,他不允许任何人踩在他头上。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七年。
“有一个人需要你解决。”
北门的顶楼办公室,谭先生背对着光坐在办公椅上,手指缓缓推出一张照片。
云盏站在他面前,拿起照片。
是一个笑容开朗的中年男人,与以往人物对象不同,他看起来很干净,也很善良。
“他哪里惹到你了?”他勾唇一笑。
他没回答,而是说:“老样子,我不管你怎么混进去,最后我要看见他的头颅。”
还没等他回答,谭先生看了他一眼,“别玩太久,你以前的手段我就不说了,这次我等不了那么久。”
云盏拖长音懒懒地哼了一声,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的照片,随即,勾起嘴角,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