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
书艳的日子过得极不顺心,三月间,荣敬的长子嫡妻因内帷勾当相继病故,荣敬岳家费莫氏出身镶黄旗满洲,为故大学士温达孙女,其父娄标本为庶出,娶英亲王阿济格曾孙女为妻,积军功受封三等子,现为兵部侍郎,此公年过六旬却性如烈火,带齐子侄族人大闹将军府,荣效得到信时正和弘昍在一处,二人遂往解劝,楼标见到弘昍,丢了马鞭跪在地上哭女儿,看得众人好不凄惨,书雪闻讯大怒,即命内监严斥弘昍:“费莫大人老年丧女,汝为宗室,不伸大义还罢,怎敢借权势压人伦?趁早滚回府去,仔细家法伺候!”
“皇主圣明!”楼标磕头如山响,放了心的折腾兆越父子。
弘昍无法,只好跟着内监离开,回到畅春园又被额娘一顿大骂:“闲着没事儿做了!荣敬坑害人家格格,就该被岳家一顿打死,换了是我,管叫他全家抵命!”
“是,儿子知道错了。”弘昍记起二姐过世时的情景,不自觉的难受起来。
书雪红着眼圈挥了挥手:“你下去,告诉弘昊他们‘自作孽不可活!’。”
弘昍自责勾起额娘的伤心事,为表哥求情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楼标位列一品,自然不像外表那般鲁莽,皇主给了脸面无论如何都要兜住,且有堪堪两岁的小外孙在,总归是皇主妹婿外甥,闹得太过终没便宜,打砸一通也就罢了。
兆越生病的引子便在这上头,即使是荣敬,到今日都没好利索。
行过大礼,宾分官堂各自还席,书艳依家法与荣效媳妇坐在简王府下手。
书雪不大理会书艳,下面的儿媳倒与荣效媳妇打得火热,荣效之妻出身董鄂氏,也是武将门第。书艳因长子后宅不宁没有给幼子安排通房妾室的心思,小两口过的颇为顺意,弘昍和荣效常来常往,董鄂氏与西林觉罗氏也有闺中交情,关晓与那拉氏几个原本还顾忌婆母脸色不敢多嘴,西林觉罗氏却明白书雪对荣效青目,隔着富察氏和关菱与董鄂氏寒暄,关晓妯娌被她带动,也变得热络起来。
书艳心中极不是滋味,看面容,自己好似大了姐姐十来岁,同是一父所出,亲王继妻变为大清皇主,辅国将军夫人还是辅国将军夫人,中间没沾过光吗?也不是!兆越袭了嫡枝的奉恩辅国公,不知足卖亲为功升到镇国公,短短数月打回原型,若非永庆陈情,连三等辅国将军都保不住。
万吉哈过世不久,佟姨娘随后病故,庶女亲女一对比,太太年老心软,散席后专门为书艳说情:“总归是血脉至亲,你是做姐姐的,只看同出一父的缘法,前面的事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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