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帮他一把,让他尽快走完这套流程,眼不见心不烦。
看着手上被打掉的创可贴,池默的神情是出乎陆语意料的平静,他甚至更低的弯下腰,声音也放的更轻。
“不想贴吗?那你要去医务室吗?还是...我看到你手臂受伤了,是不是抬不起来,那我帮你贴上吧?”
愈来愈近的创可贴,和比自己小脸儿还要大的手掌不断贴近,直至感觉到额头的冰凉时,陆语条件反射得躲了一下,才回过神池默说了什么,可没等她消化完,就听见下一句。
“哦抱歉,是不是手很凉,你别动,我不碰到你了。”池默缩回手,像个误入禁地的人,轻声地打着商量。
陆语和他错开眼神,却乖巧的保持不动,等听见池默笑着说‘好啦’的时候,把头再次转向了窗户的一侧。
窗外操场上还未修建的草坪参差不齐,乱糟糟地显得脏乱。
人们总是这样,习惯去照顾娇生花朵,无视大咧咧地野草。
于是在纵容它肆意生长后,才会后知后觉的发现它早已生根,拔不掉拖不清,连筋带骨。
---------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依旧是收藏珠珠球球啦!
然后排雷...也没啥雷吧,双洁短篇校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