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着黑葡萄往上扔,再准确无误用嘴接住。
“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回来。”狐英才吐掉葡萄皮,头顶弹出一对褐色皮毛的狐狸耳朵,眼睛笑眯眯成一条缝:“好歹我这个“司机”,还每月拿着你给的工钱呢。”
“不需要。”
“真冷漠。”
源峻策脱掉长袖外套,抹了一把后颈,潮湿令他皮肤很难受,黏糊糊的触感摸起来恶心极了,他迫切想要洗个冷水澡。
“你胳膊的伤也该修修了吧,哪有人类这么长时间,还留着结痂的血疤。”
上次受伤的胳膊到现在他都没理会,原因是皮不够了,最后一点皮,他用在了修补脸上,如今只能穿着长袖遮遮掩掩。
“是该修修了。”看着胳膊的伤,晦暗不明的话音,多少有点上不了台面的阴沉。
“我在医院里遇到了一个道士。”
“道士?”
狐英才眯起威厉的狭眼,尖锐的声音透着仇恨,锋利的长指甲捏着葡萄籽掐碎:“想当年我堂堂狐英才谁见了不得叫一声狐妖尊,一群该死的道士走火入魔,跟疯了一样屠杀我子民,现在还有脸下山?”
见他回味着百年难咽下的仇恨,源峻策极为短促地从胸腔里哼出闷沉的笑,语气冷冽而又慵懒。
“有个差事,做不做。”
“什么差事,比你杀小姑娘还重要了?”
“重要,我本来是想用她的皮修补伤口,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狐英才吃惊:“让你改变主意的事情,还真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