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穴中的汁液都卷入腹中,再抬起头时薄唇已是水光潋滟,喉咙滚动间将她的最后一口汁液下咽至腹中。
为性器带上一层薄薄的束缚后,他扶着阴茎顺畅地进入到管栩体内。
进出间发出水分充足的咕叽声,在晨间,明显到令管栩羞赧。
她太湿了。
谢竹渊畅通无阻,软滑的嫩肉摩擦着阴茎上凸起的脉络,水分多到像插入了温热冒水的泉眼,谢竹渊伏在管栩耳边,停下来不住喘息。
他把管栩抱起身坐在自己身上,性器仍然相连接。
掐住管栩的腰,给她力量使她上下颠簸,每一次下落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婉转而富有韵律。
谢竹渊手掌按住她的后颈,薄唇寻到同样柔软的触感时,轻而易举顶开她的口腔。
淡淡的,属于她的味道,蔓延在口腔中。
吻毕,他说,“甜的。”
管栩不看他,把脸贴在他脖颈上,泛红一片。
可能是谢竹渊要走的缘故,昨日没有尽兴的,今早全部补上。
最后管栩实在承受不住,再做下去真的要坏掉,不停在他耳边软话硬话换着来,让他快点结束。
房间内窗帘遮住所有光线,只有床头顶部的灯开着,恍如黑夜,管栩已经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今夕又是何年。
只有谢竹渊喷张的肌肉和不断侵入体内的硬物,次次深入,不知疲倦。
结束的时候,管栩觉得比昨天更累,精疲力尽。
谢竹渊的话从耳旁传来,“下次,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