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像雨季奔流不止的江水,无遮拦瞬间冲破水泥高坝。
她好像陷入无法自救的沼泽之地,每一次挣扎,都让黑色的泥潭埋得越深。
直到窒息。
凌晨,谢竹渊看着怀里不断梦魇抽泣的管栩,轻轻拍她的绷直的脊背,薄唇亲吻她梦中流出的眼泪,“栩栩,宝贝。”
管栩在他熟稔的抚慰中睁开眼眸,在看到近在眼前的谢竹渊时,完全没有从梦境中反应过来,吓得往床另一侧滚了两圈,差点滚下大床。
谢竹渊扯过管栩牵她汗湿的手心,眉头微蹙,“做噩梦了吗?”
管栩听闻他的话,又急速四周观察卧室,这才完全清醒,意识到刚刚只是个梦。
只是泪滴犹在脸庞,谢竹渊看着心也跟着被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