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了她一分丰厚的嫁妆。
这位主顾,不可能是舅舅……玉珺的心头想法乱撞,喉咙口像是赌住了一口气:可是若不是舅舅,会是谁呢?她来到京师,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人认识她,除了到过玉府,道过自己的姓名来历。为什么会有一位主顾,单单针对她,要毁她清白?
玉珺心里迷雾重重,只得按下心事。
那一头,花妈妈扭着妖娆的腰肢儿往里走了走,对看守院子的打手们道:“晚上都给我看好咯。”又对一旁调…教新姑娘歌舞的妈妈们道:“今儿晚上就给我伺候起……”
门外的声音渐渐褪去,不出片刻,隔壁厢房传来一声尖厉的惨叫,夏昭雪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待听明白声音,一下子缩到玉珺的怀里,“姐姐,这是又有人被卖进来了么?”
“是呢,别怕……”玉珺抱住夏昭雪,两人一下子又回到了刚被关进来的那几天。
妓院里的妈妈有十大拿,“阴、损、毒、辣、坏、凶、狠、真、假、快”,哪个词都不是什么好词。姑娘们叫她“妈妈”,那可不是拿你当亲生女儿。新姑娘要被调…教,第一下落不了下马威。拿水泼醒了,先上刑具伺候一遍,让你疼却落不下痕迹,痛极了,白日里该练功还练功,到了晚上继续打。那会玉珺和夏昭雪不从,险些被扒光了衣服扔进院子里让那些大茶壶、打手、杂役们白看,管教的妈妈说了,妓女不能拿自己太当人,否则就让她们尝尝不是人的滋味。
好在玉珺学乖地快,赶忙拉着夏昭雪点头了。否则,她一辈子真就折在妓院里,落下抹不去的阴影。
这下子隔壁的姑娘一身惨叫,怕是醒来,第一反应也是骂骂咧咧,声音越过厢房的墙透过来,是铃铛轻响,落雨敲窗般清脆的声音,听着毫无煞气:“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里!妓……妓院……你们是疯了!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啊!!!”
想必那些妈妈是用了鞭子,一下子打在她的身上,一时间没了声音。过了片刻,隔壁的门吱呀响了,有个妈妈走出来,对花想容嚷嚷道:“花老板,这姑娘皮子太嫩,一鞭子下去就晕了。我瞧她这身衣服,这气度,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老六这回给咱们的货,别是咱们开罪不起的主吧!”
“不能吧,他做这行这么久了,懂得我的规矩,他也从未走过眼……”花想容有些迟疑,蹙眉道:“老六倒是有说过,这个丫头女扮男装在街头乱逛,旁人问她,她只说自己是外乡人……老六的人看她不熟悉地形,问亲戚朋友在哪儿也不知道,才敢下手。”
“若真是如此,倒也不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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