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哥哥,闲暇时候就来求花妈妈,后来花妈妈被说动了,说只要十两银子就让她把我领回去,娘没办法,就把房子卖了,想赎回我,哪知道哥哥那日病突然重起来,险些去了。娘只能拿着那些钱给哥哥看大夫。娘说,那几日她夜里就想抱着哥哥一块去了,她说她对不起我……”
玉珺听着也陪着落泪,手心手背都是肉,夏昭雪的娘确实也不容易。
“后来娘知道我被救出来,生怕我再回去找他们,又要拖累我,所以才让邻居留话,说他们走了,不要找他们……那个苏家大婶太过可恨,拿话诓我,害我险些死了!”夏昭雪边说边落泪,语毕又搂住玉珺的脖子哽咽道:“姐姐,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活到今日。你知道么,我以为我和娘要无家可归,结果周大公子让管家照应我们,他听了我们的情况,跟官府说了一说,官府就把屋子还给我们了!娘说,你是我的大福星,你还救了我哥哥……”
夏昭雪絮絮叨叨地说着,玉珺连忙摇头道:“是你时来运转了,往后你也会顺风顺水,无病无灾的!哦,对了,你哥哥好些了么?”
“哥哥……”说到这个,夏昭雪犯了难色,“周大公子方才请了位太医来看哥哥,太医说,我家中没有前例,哥哥这并定然不是先人传下来的。按推断,这病可能是早些年哥哥服徭役时伤了脑袋落下的病根,一直没去治疗才一日一日恶化。目前只能靠将养,没有旁的办法。”
“怎么可能?不是有礞石滚痰散?”玉珺一句话戛然而止,猛然想起来:是了,这会礞石滚痰散还没出现呢!
娘早些时候治疗邻居家的大婶也是绞尽了脑汁,大婶却总是犯病,娘后来没了法子,照着古法上记载的针灸之法,才勉强将大婶的病压制下来。娘曾经说过,世上犯此病的人很多,有些是婴儿时期就犯病的,但是治愈的却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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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将这话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她进了京师。那年,她爹林牧之随圣上秋狝,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患上了羊角风,太医如何治疗均未康复。当时圣上下旨遍访名医为爹爹治病,可一直都没能找到。
那会爹都心灰意冷了,没想到她的嫡亲妹妹林南蔷却说自己悉心钻研医术,研制出了治癫良药,号“礞石滚痰散”。
当时她嗤之以鼻,认为林南蔷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通医理的人如何能制药,没想到,爹服用礞石滚痰散半年,竟真就痊愈了。
尽管后来她辗转得知,那药并不是林南蔷所制,而是她在齐地找到的一位名叫张珂濬的郎中的独家偏方,可那时,林南蔷却名声大噪。更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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