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还是自在些,一心靠着你这棵大树就对了!”
李善周的一双手扶在她的腰上,此刻却觉得灼热起来,忍不住抚着她的后背,眸光也渐渐沉了。
“靠着大树乘凉固然好,可也得记着时不时要浇浇水……”李善周的话越发暧昧,伏在她的耳畔吹气如兰道:“你成天只关心他们,已经许久不曾关心过它了。”
一双手说着就不老实,拉过她的手,沿着腹部往下。隔着布料,玉珺都察觉到他那处昂扬着,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伺机而动。玉珺忍不住抬手轻轻拍了拍它,道:“你让它乖一些……我,我要睡觉了!”
“娘子这般疏于课业,让夫子知道,可是要用戒尺打手板呢!”调戏了人就跑,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李善周轻笑着,手却绕到前襟,动作娴熟得开始替她解开口子,一只手很快就潜入她的衣服内,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柔软。
“哪里来的夫子……”玉珺被他慢揉轻捻地逗弄一番,脸色渐渐泛起潮红,只是嘴却硬着不肯认输,微微喘着气道:“松,松手,我真的要睡了!”
“夫子不就是我么?”李善周手下略用了力气,惹得她低声惊呼,自个儿却装作轻挑的模样,“你这学生委实不乖,看夫子我如何教育你……喏,补补课业可好?”
玉珺浑然未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干净,整个人滩成一团伏在李善周的胸。
一夜里沉沉浮浮跌跌撞撞,任李善周予取予求,到最后确实没力气了,呜呜咽咽地求饶,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李善周侧头看她沉沉睡着,嘴里却嘟囔道:“夫子,夫子,夫君我错了……”
夫子、夫君,傻傻分不清楚,也不知道梦里看见了什么,嘴角还弯起浅浅的笑意。
李善周拥着她,心里是再也没有的充实。纵使外头再乱,他自有自己宁静的一方天地,那里还有她,再好不过了。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吻。玉珺梦里仍不老实,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呢喃道:“快睡吧……”
夜沉了下去,一切都很静谧和美好。
第二日玉珺起床,推开窗户,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泥土的芳香,半夜里下过雨,草木也格外苍翠。
玉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