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张脸!”
“天大的委屈?”林牧之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摔在林南蔷的跟前,疾声厉色问:“你嫁入定国公府之前我就曾对你说过,你虽已经嫁人,可是代表的依旧是我毅勇侯府,可是你都做了什么?成日挑拨离间,逞口舌之利,让定国公府鸡犬不宁也就罢了,你竟然下魇镇之术害得定国公世子疯疯癫癫!长公主将这封信给我时我当真不信,可是里头竟是人证物证俱全,我连替你伸冤都无从下手!蔷儿,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爹,我冤枉……”林南蔷双目含泪,哭道:“那木偶不是我做的……不,那个木偶是做的,可是被他们拿住的那个木偶却不是出自我手……”
三天来她一直被长公主软禁在自己的屋子里,直到毅勇侯府来人,她才知道长公主竟然将那么大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平生不觉惶恐,此刻才后怕起来,不免说话颠三倒四。见林牧之眉头越蹙越紧,隐约有要发怒的迹象,当下她也不敢隐瞒,将那日与秦艽勾结,想要用布偶害玉珺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这些天思林南蔷前想后,一直以为是玉珺有大神通,提前知道了她的计划而后偷梁换柱,直到那天夏雪提起,通知她赶紧去见夏雨的是芦苇,林南蔷才想起另外一个可能性来,那就是——从头到尾,秦艽都设计好了要骗她入局,要害她的一直都是左映寒和秦艽,玉珺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爹,根本就没有什么魇胜之术,李善远是因为那个名妓死了他才疯了,跟我根本无关。只要将娇娇抓回来,让她把话说清楚,自然就能还我清白!”林南蔷哭道。
“让娇娇告诉宣慈长公主,你要害的是珺儿,而不是世子?”林牧之冷声问道。
林南蔷一怔,林牧之道:“当年你们让娇娇成为替罪羔羊,我为了保全你,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然对不起她。她回来就是流落街头都不肯回到毅勇侯府是因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么?她就是恨咱们!饶是这样,你还相信她,还要让她和你一起祸害珺儿?如今她摆了你一道,你还指望她来还你的清白么?”
“我们养了娇娇这么多年,她来报答我们几分又怎么了?更何况,我也想接她回来,好好弥补当年的过错。她不肯回来,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李媛哭道。
“咱们毅勇侯府有恩于她,她却这样对咱们,她才是以怨报德,禽兽不如,既然如此,不如将所有的脏水都泼给她,让她替我过了这一关!”林南蔷哭道。
“……”林牧之眸光一冷,林南蔷不由地打了个冷颤,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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