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人落了座,苏氏又道:“母亲不提这事儿我倒忘了,那日去资国寺时,法言大师托我将一样东西交还给母亲。”她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交给长公主,长公主接过,是一件赤旃檀的十八子手串,当下长公主便有些疑惑。
一直端坐着的左映寒一声不吭,听长公主莫名其妙提起法言时她的眼皮就跳得厉害,待看到那串手串时候,心里咯噔一跳,就听苏氏道:“法言大师说,母亲请他做法本是他同定国公府有缘,也是一件行善积德的事,他收了母亲五百两的香火钱已经足够,这件十八子的手串既是母亲的心头之物,他不能收,所以他替这串十八子开了光,让母亲常带在身边,有驱邪避灾之用。”
“法言大师说,这串十八子是我的?”长公主怔了一怔,待听到那五百两的事情时,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当下勃然大怒,望向左映寒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映寒身子一抖,赶忙道:“母亲,您那日让我到账房支的两千两我确实已经全部交给法言大师了,可能是,可能是……”左映寒情急之下瞧见身后的芦苇,扬了声道:“芦苇,我记得那日我让你将两千两交给法言大师,你说说,为什么变成了五百两!你这贱蹄子,竟是当着我的面做鬼么?”
“奴婢冤枉!”芦苇被她一喝当下傻了眼,跪下那瞬间却想明白了,左映寒这是要让自己当替死鬼。一千五百两,是她身价的好几百倍!若是今日她不交代清楚,只怕今日就要被打死在这。可是她若是说了实话,只怕也是个死。
芦苇心中又气又恼又惊,情急之下想起什么,赶忙道:“奴婢想起来了,法言大师来的那日,恰好金玉满堂的人来结账,那日事情太多,可能是我忙中出了错,将两边的钱给错了。”
“一千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三弟妹可得问仔细了。金玉满堂是京师首饰店里数一数二的,一向童叟无欺,既是给错了数目,定会第一时间送回来,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无声无息。”玉珺凉凉地问了一句。
长公主的眼色越发凌厉起来,苏氏也惊讶道:“原本是要给两千两的香油钱么?好在法言大师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定要以为咱们定国公府里出了家贼!不过,说好了两千两,到了佛祖那却成了五百两,佛祖不知道会不会发怒,说咱们连佛祖的香火都敢克扣,罪过罪过。”
这一盆又一盆油浇在火上,芦苇简直觉得自己要烧焦了。
左映寒也不好受,冷了脸掐了把芦苇道:“平日里看你做事稳重,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会出这样的纰漏!金玉满堂也是,既是收错了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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