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闻言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娆不饶命你自己掂量吧。”
小夏子想了想,额头已经连连冒汗:“奴才……奴才只知道陛下赐了一碗药给右丞相。奴才原以为是毒药……可是……可是丞相大人只是昏睡了两个时辰之后就醒了,并无异样啊。”
药!
廖月霍然起身,那一刻,心如雷鼓。难道,难道是……苏衡,你果真敢!
御书房。
廖月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的时候,苏衡连眼皮都没有抬:“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先来请安。”
“你对小锦做了什么!”怒不可遏。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还来问孤。”
廖月上前,一把揪住了苏衡的衣襟:“为什么,你居然会用情人泪,你知不知道那是巨毒,无人能解。”
“你爹不是能解么。”
“你明知道我爹费尽心思也不能完全解毒,你明知道小锦她爹当年就是毒发而亡的!”廖月紧紧的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给看穿了,“苏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我这么些年为你出生入死,只求小锦安然无恙,你为何下毒!”
苏衡敛目,抬手拂开他的手,冷冷道:“因为什么你不知道么。”
“秦云舒?”廖月摇头,“他来了又如何,小锦自有分寸,不会跟他离开。”
“分寸?”男子冷笑,伸手把什么扔在了他的面前,“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分寸。”
廖月微微蹙眉,拿起那个小竹签,里面是一个生辰八字:“这是……秦云舒的。”
“她一直贴身带着。”苏衡送怀中掏出一块金牌,“这个你认识吧,他们在戴地见过了,这是从她身上掉出来的。”
“什么?”廖月一个踉跄,他们居然见过了,“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小锦要是真的会走就不会再回京了。”
“以你对她的了解,她会做亡命天涯的事情么。”
不会,小锦一定会事事不留后顾之忧。廖月的手心一紧:苏衡已经察觉到了。
“廖月,孤也是给你机会。”苏衡一双眸子冰冷刺骨,“她现在忘记了对秦云舒的爱,你我都有机会了,不是么。”
“当年,巫伯伯虽然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是以他的智慧怎么会猜不到。所以就算一死也要解毒。难道你就没想过锦絮的聪敏更甚她爹吗!”廖月心如刀绞,“到时候她若强行解毒你要如何!”
“孤是不会让她解毒的。”解了毒就是死,他不同意!
廖月手心一紧:“你说这是小心一直随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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