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女子微微蹙眉,“齐北,在你心里究竟是我的性命重要还是西蜀的江山社稷重要。”
男子微微一怔,松开了手:“一样重要,你的命就是云舒的命,可是你怎么能……唉!”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巫锦絮看着他,蓦然道:“我是不会死的。”
男子闻言,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我骗了皇后,说我中了情人泪,服了解药就会死,所以她才去找了解药来。”夜风划过,吹乱了她耳边的碎发,“可是我还能活十年。”
“十年?什么意思。”齐北的心一下又吊到了嗓子眼。听见她说道:“我爹非当年也肿了情人泪,解毒之后只有十年的性命,可是有廖伯伯一直照料,十四年之后才毒发去世,所以……我并没有那么容易死。”
齐北愣愣的看着她,听到这个消息竟然一时不知道是喜是忧,表情复杂的连他自己都不知所措了:“可是也只有十四年了呀。”
“那又如何,人生在世有多少未知的事情,就算我没有中毒,又有谁能保证我能无虞的活过十四年呢。”
“可是……”齐北虽然心中也赞同,但终究还是觉得难过,“可是云舒会伤心的。他不会去听什么十年十四年的说法,只要是知道她不能陪自己白头了,就会很伤心的。”
巫锦絮手心微微一紧,无奈一笑:“我
tang知道,所以才不能让他知道。”
齐北惊讶的看着她:“你不准备告诉他?”
“告诉他了也改变不了事实,只会让他伤心,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会数着跟我在一起的日子一点点减少。那是一种煎熬,我不要他如此。”锦絮已经下定了决心,“我会毁了苏衡的野心,会让我的云舒安然的守护他的天下,所以,他今后的日子就是安邦定国,无虞一生。”
齐北看着她,不见星月的子夜,她的眼中却熠熠生辉。
“你会帮我,是不是。”
“我……”齐北微微咬牙,终于无奈一叹,“哪一次我不帮你,就算是那些年他找你找的发疯,折磨满湖的荷花,踩了所有的莲子泡茶,日日苦,月月苦,岁岁苦,我也没有敢告诉他你的一切。”
巫锦絮闻言,渐渐蹙眉,心中钝痛。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自己这样帮你瞒着他是不是太残忍了。可是决算是会觉得内疚,还是会这样去做。”齐北看着她,真切道,“算我求你,这一次,一定不能抛下他,陪着他,哪怕等不到白头。”
夜风轻拂,刮得树枝干巴巴的响,刮在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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