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者,随着年龄越大,税钱也就随之翻倍,最高会达到五算之高。
这也就意味着家里如果是有一个晚婚的女子或者小哥儿,那家里光是这一个人最多可能就要交赋税钱六百钱的赋税,小一两银子了,若非是家境极好的人家,谁耐得住这样交赋税。
甘媒婆上门一说,广家听说是张放远虽然略迟疑了一下,却也还是愿意相见一番。
“婶儿特地同你打听了一番彩礼的事儿,咱们村子的彩礼算不得高,寻常人家三五两银子就是体面了,这广家也是很开明的,没有吊着彩礼,你伯娘心里对这样也有数,到时候就按着这个价格谈。”
媒婆交待的如此贴心,张放远自是千恩万谢,说了一箩筐的好听话来。
甘媒婆也乐呵呵的吃了茶水,她用眼角环顾了一圈张家,上回她来这边还是来吃丧酒,已经好几年过去了,那会儿张家拾掇的很好,今朝过来,院子都长杂草了,屋里虽是收拾过的痕迹,但到底是不如女子小哥儿收拾的细致,桌凳上还有未擦干净的灰尘,单身汉的屋子可不就是这样嘛。
不过也是难为了张放远,本就是做屠户的粗手糙脚,还得空出手来操持这些细致活儿,能到这地步也算是好的了。
“好了,婶儿把消息给你带过来,这朝也不多坐着耽搁你。赶紧准备准备上广家相看去,事情早些成了婶儿也好早点领到你的喜钱不是。”
甘媒婆笑着告辞了去。
张放远把人送到了门口,叉腰看着院门边的柴火,无奈摇了摇头,这个许老幺!
“腿脚就好的这么快?又能上山捡柴了。”
他悉数把柴火抱进屋里,拾掇好后锁了门,折身又去了一趟他四伯家。
……
“你跟我一道作甚,地里没活儿干不成?”
“我跟着你上城里去瞧瞧,也好晓得求亲相亲要带些什么礼品,我求亲的时候也派的上用场嘛。”
次日张放远一早就要上城里去置办相看求亲的东西,清早上陈四就过来缠着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四瘪了瘪嘴道:“甘媒婆在村里说了那么多户人家,别人家许是只会炫耀说媒婆上他们家给姑娘小哥儿说亲了,不会说求亲的是谁,但去了胡家,那大嘴巴能管的住?一下午大半个村子都晓得你张放远托了媒婆说亲了,我昨儿又见着甘媒婆去了你家,人出来笑呵呵的,就晓得肯定是说到人家了。”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干这等大事还藏着掖着都不跟我通声气儿。”
张放远大着步子往村口去:“你年纪比我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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