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走了啊,走了也好,”乔老爷子松了口气,“看来是顾泽安想替你找回一个公道,唉,既然是他做的,爷爷无话可说。这些年辛苦你了,如今的确应该替你恢复身份了。乔松啊,你爸妈心里也苦,要怪你就怪爷爷,别太埋怨他们。当时爷爷不该睁一眼闭一眼啊,唉……”
“爷爷放心,我不会怪他们的,也不会回乔家……”
“爷爷不是那个意思,”乔老爷子赶忙解释,“你是爷爷的亲孙女,最像你奶奶,爷爷当然是希望你……”
乔松不想听这些,不客气地打断老爷子的话,“爷爷,我回不去,也不想回去。我虽然不怪乔先生,但失望是真的,彻底凉掉的心,很难捂热。”说到这里,乔松转了话题,“爷爷,公司现在因为这事股票大跌,其他董事对乔少斌都有意见,爷爷,不如让叔叔来做董事长吧,他和乔逸洪显然要比乔先生和乔逸青更加适合,为了乔氏,您该下定决心了。”
乔松就是想落井下石,而且做得坦坦荡荡。
乔老爷子沉默好一会儿才道:“虽然爷爷知道你在报复你父亲,但爷爷知道你说得对,对他们爷俩来说,做个富贵闲人或者更好一些。”
乔老爷子就是精明,一看就透!乔松道:“嗯,爷爷您要早下决心,等安排好这件事,来米国玩,跟您的重外孙一起……”
就在爷俩通话的时候,京城的某监狱里还有一个人在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江鸿这辈子都没想到,当年要整乔松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一心一意恨着的何美云,而乔松竟然根本就不是何美云的女儿,而是个被人掉了包的可怜虫。
原来,她自以为得逞的报复其实什么都不是,她毁了一个无辜的乔松,代价却是毁了自己的人生,而何美云毫发无伤。
江鸿一下一下地往墙壁上撞自己的头,发出轻微的咚咚的响声。其实她很想就这样了解自己的生命,到地下去陪妈妈。
这辈子,她最对不起的就是妈妈了,如果她不进监狱,是不是妈妈就可以不死?她是不是就不用孤单一个人了?
总有人说,有些人活着就是一个笑话,现在看来,自己就是那样的一个笑话。
既然是笑话,那么就该结束了吧,江鸿拿起一把牙刷,牙刷柄被磨过,锋利的程度足以割破手腕的动脉。
她瞧了瞧那个还没彻底睡着,一边瞌睡一边打毛衣的室友,高高地扬起了手,再狠狠地落下,□□,温热的鲜红的血欢快地奔了出来……
江鸿没觉得多疼,而且那疼痛让她感到极为痛快,很舒服,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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