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将她几乎要提起来和他对视,他微微倾身靠近她,道:“一个十四岁就叫着爸爸自慰的女孩不是荡妇是什么?”
所有的震动都不及他这句话,就是刚那几张照片也比不上他这句话。
丝玛大脑空白,脸上血色尽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提着她的下巴和他对视,他们离得那样近,她清楚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安神的教香,他的的呼吸也几乎要触碰上她的皮肤,她不禁想他这样的人是不是呼吸都是冷的。
恐惧中,一声电话铃响打破了安静。
乌德兰将她下巴甩开,侧身取过台上内线电话,他目光越来越冷,对电话道:“花拿上来,人送他去宗教法庭。”
什么花?
丝玛还要思考,就被乌德兰揪着睡裙领提起来,到窗边他拉开窗帘,丝玛从窗外俯视下去是蜿蜒山路,山路上一辆绛黑色吉普,车上是两刀环一剑的教徽标志,两个士兵将一个男生押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