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德兰一巴掌扇她屁股上,适时警告。
即便染着浓浓欲色,也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危险的气息。
知道他极端爱洁,真敢尿他身上,即便高潮让丝玛不太能思考,她也想到她会很惨。
“呜呜...爸爸...”丝玛想要哭诉,他这样肏,她怎么控制,但从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她的头陷在被子里,很难发出完整声音,只剩无法控制的呻吟断断续续。
男人速度渐渐加快,肏弄得越来越狠,阴茎烫在她穴里,丝玛尿意不断,只能在他强劲的肏弄重中努力控制括约肌收缩。
这样的动作,让得她数次高潮后柔软可欺的小穴也收缩绞紧,将那捅进来的肉棍狠狠缠绕、吸吮,像在为主人报复一般绞吸。
阴茎突然被四面八方涌上来的软肉绞紧,乌德兰吸了口气冷气,太阳穴发痛,他五指大张揉捏女人屁股,一巴掌扇上去,道:“淫娃。真会吸。”
太会吸了,吸得他欲火炙烤,短暂的没有了任何精神的束缚,只剩本能的欲望。
乌德兰眸色深敛,握紧她的腰,将她整个腰臀提起来,承受他狠厉的肏弄,不顾那小穴薄嫩的皮都快要被他干破了。
而丝玛已经爽得没有意识,听不清他说什么,眼角都是被干出的生理性的泪水,如果不是他提着她的腰,她都要瘫软下去,一次比一次剧烈的高潮,让得她彻底没了理智,缠绵着叫出声。
“察加...察加...”她在被子里哭着叫这个名字。
多少年没人叫过他这个名字。
还叫得这么骚。
乌德兰眸光微抬,松了摁着她的头,腰眼一松,射了出来。
喷射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穴,好多...丝玛瘫软在床上剩下的意识,怎么这么多,他很久没射了?
疑惑中,丝玛手指往下摸上了自己的小穴,想感受那精液是否真的那么多。
可这女孩一身被蹂躏的嫣红,躺在床上手指扣挖小穴里精液的样子,看在乌德兰眼里又是另一幅色情样子了。
他又硬了,几乎想摁着她再来一次,但下一瞬乌德兰就克制住了。
妥斯教讲究的是绝对理性,心灵至诚。刚放纵一次还能说是她求他的,再来一次,怎么说?只能是他彻底失去理性,沉沦肉欲。
乌德兰拉好裤子,杜绝自己放纵的可能,离开床上诱人的女孩,起身进了浴室。
如何防火?
答曰:隔绝可燃物。